护士路圆美梦(11)【原创】
小路醒来的时候,太阳已经当空高照,船舱里热了起来。她脱下外衣,从冰箱里拿出两听可乐,带上墨镜,走出船舱,打开一听递给正在操帆掌舵的金斯伯格,自己也开了一听。一边喝着,一边手搭凉棚远望。嗬!湛蓝的海水泛起一波波白色浪花;海鸥时而钻入水中,时而逐浪飞翔;近处翠绿的小岛一掠而过,远方暗蓝的群山缓缓后移。小路对使帆操舵感兴趣,金斯伯格讲解了几句,就手把手教她。成年以来,小路第一次贴近一个男人,他的体温、他的喘息在唤醒小路沉睡多年的女性意识,她情不自禁地靠在金斯伯格胸前。小路这一靠,金斯伯格勇气大增,他看见小路头发被海风吹乱,就用右手为她拢了几下,左手轻轻地抚摸小路的肩膀。沉默片刻,他突然在小路耳边说:
“Lu,I love you!”
已经40岁了,小路才头一回听到一个男人对她说这句话,她心头一热,本该笑却不自主地把头靠在金斯伯格胸前哭了起来,那个委屈劲儿让金斯伯格慌了神儿。
“乖乖,我说错什么冒犯你了吗?”
一听这话,小路破涕为笑,一踮脚、一仰头就给了金斯伯格一吻。还用回答吗?金斯伯格惊喜万寸,心花喜放,他把双臂伸向天空,大声喊“哦…”;他觉得天格外蓝,太阳格外暖。他张满了风帆,左手搂着小路,右手把着舵柄,驶向目的地—天使湾。
傍晚的时候,帆船驶入天使湾码头,金斯伯格系好缆绳后,一伸手把小路拉上了岸。一整天的航行,小路竟然毫不晕船,那个愉快劲儿就甭提了。金斯伯格拉着她的手,两人一步一颠走入一家濒海餐厅,选了个露天靠海的桌子。金斯伯格递给小路一份菜单,小路说:
“你点什么我就吃什么,尝尝你的口味。”
一转身,胳膊肘支在围栏上,向着海面方向望去。夕阳刚刚落下,余辉把天际映成紫红色。沙滩上已经有人燃起了篝火,一个个BBQ炉架支起来开始烧烤,一阵阵海风带来烤肉的烟香。
金斯伯格点的菜上来了,普杰特湾大螃蟹、阿拉斯加龙虾、蔬菜沙拉、奶油番茄汤。酒呢?没有。金斯伯格知道,小路家世代都好那一口,就是到她这儿打住了,她不喜欢喝酒。而金斯伯格自己家世代滴酒不沾,他祖上信守《旧约》里的的一句话:“要离俗归耶和华,他就要远离清酒浓酒,也不可喝什么清酒浓酒作的醋。”金斯伯格改信基督,《新约》里没那么多限制,但这一条他依然遵从。
小路早就饥胃咕咕了,开吃!她拿起刀叉直取龙虾,几口鲜嫩的龙虾肉下肚垫底,再慢慢剥螃蟹肉,吃蔬菜沙拉。金斯伯格吃的有条不紊,在龙虾肉上撒黑胡椒粉,在螃蟹肉上淋现挤的鲜柠檬汁(取醋而代之),细细咀嚼,慢慢品味。番茄奶油汤那个香啊!一盘子不够,小路又要了一盘。汤足肉饱,金斯伯格拉起小路到海滩上去散步。
海浪阵阵,发出欢笑般的声音;月光闪烁,喝醉了酒似的在海面上摇晃。吃完烧烤的人们也都酒足肉饱,开始围着篝火唱歌,有人在弹吉他伴奏。不远处传来巴扬铿锵有力的声响,几位女士直着嗓子,引吭高歌,一听就是俄国人。像众多东北佬一样,小路父母那辈人大都喜欢俄罗斯民歌,一唱就会想起往日美好时光。金斯伯格父辈以上都生活在俄国,俄罗斯民歌对他也有特殊的吸引力。两人一起走过去,驻足欣赏。俄国人见有人捧场,来了劲儿,那个拉巴扬的汉子立马换了个欢快曲调,男士们一声口哨,登时打膝拍腿,一蹲一跳,舞作一团。一位女士还热情地过来请小路她俩加入。闻着一股酒气,金斯伯格非常有礼貌地说:
“我们不会跳舞,就给你们站脚助威吧!”
等巴扬声一停,小路和金斯伯格鼓掌并再次致谢,告辞而退。
月朗星稀,海水哗…哗…一波波慢慢后退,微风习习拂面,小路伸了个懒腰,打着哈欠说:
“我有点累了,咱们回去吧!”
金斯伯格没有吭声,两只黑眼珠闪着兴奋的光,他吻了一下小路的额头,搂着小路的细腰,沿着刚退潮的沙滩往码头方向走。随着离码头越来越近,金斯伯格显得越来越激动,他开始抚摸小路的腰、臀直至小腹。小路困倦的意识马上被唤醒,热流一股一股地从下往上涌,心率加快,胸脯起伏。两人都加快了脚步,跳回船上,速闭舱门。
急切地拥抱,热烈地亲吻,天生本能强烈地冲击着小路被后天封闭的情欲。当金斯伯格开始脱小路衣服的时候,她激动地浑身颤抖。陈腐规条、虚伪戒律被打破,最后一道心理闸门被打开,小路终于恢复纯天然的女性自我,她需要这个男人呵护,她也要爱抚这个男人,不必矜持,无需克制,她主动伸出双手去帮金斯伯格脱衣服,两人赤裸着熟透的身体,又一次搂抱在一起……(未完待续)
No comments:
Post a Comment